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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城夜总会横空出世,背后神秘大佬究竟是谁?竟能让天上人间直接被封

点击次数:157 发布日期:2025-09-02

覃辉所经营的天上人间和陈红名下的红屋夜总会,在当时的四九城堪称最顶级的两家夜总会。有道是同行是冤家,虽说两位老板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怨,但平日里也是互不往来。

某一天,陈红拨通了覃辉的电话。覃辉拿起电话一看,满脸的诧异。他接通电话,就听到陈红说道:“辉哥,我给你打电话,你肯定挺意外的吧?”

覃辉回应道:“我何止是意外啊,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。小妹,跟你说实话,其实咱俩早该多交流、多联系。”

陈红接着说:“辉哥,今晚你方便不?要是方便的话,老妹儿想请你吃个饭,有点事儿想单独跟你唠唠。”

覃辉问:“什么时候?”

陈红说:“你要是方便,我现在就去接你。”

覃辉拒绝:“不用,你接我干啥。”

陈红坚持:“辉哥,我去接你,没别人,我也不带司机,就我自己开车过去,咱俩出去聊聊天行不?”

覃辉应道:“那你过来吧,我等你。”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
陈红开车来到天上人间,接上覃辉后,在车里覃辉问道:“小妹儿,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啊?电话里也不说。”

陈红说:“辉哥,咱俩到饭店里再聊吧。”

说着,车已开到饭店门口停下。两人走进包厢,酒菜上桌后,覃辉看着陈红说:“小红,别跟我卖关子了,有啥事儿你就直说。”

陈红开口:“辉哥,朝阳三里屯附近新开了一家皇城夜总会,你听说了没?”

覃辉说:“这几天经理好像跟我说过这事,我没太在意,开就开呗,那附近到处都是夜总会,新开一家也正常。”

陈红忙说:“不是,辉哥。皇城夜总会的老板叫刘佳,二股东叫张彪,听说他俩来头可不小,而且他们好像想把咱俩的生意挤垮。”

覃辉不屑地说:“吹牛皮,咱俩都干这么多年了。小红,我感觉你现在变了,咋听风就是雨呢?让他们来试试,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把咱们挤垮。”

陈红提醒道:“辉哥,反正你多留个心眼,这伙人黑白两道都吃得开。我听说这事就来找你,想着咱俩一起合计合计。”

覃辉问:“开业了吗?”

陈红答:“昨天晚上试营业,今天正式开业,我估计这会儿人也该多起来了。”

覃辉满不在乎地说:“白搭,刚开业说不定能火几天,但绝对干不过咱们。”

陈红又说:“辉哥,皇城夜总会的设施、环境,还有里面的女孩子都比咱们的好,而且消费还比咱们低。”

覃辉说:“再看看吧,真有啥别的情况再说。”

陈红道:“反正话我跟你说了,辉哥,咱俩心里得有数。”

覃辉说:“行,来吧,咱俩喝点酒,多少年没一起吃饭了,说实话,挺想你的。”

说着,两人碰了杯,接着又喝了两个多小时,散局后便各自回家。

过了三四天,坏消息接踵而至。

先是陈红的经理到办公室汇报:“红姐,今晚的客人少了一大半。”

陈红问:“什么原因?”

经理答:“都去皇城夜总会了。”

陈红又问:“为什么啊?”

经理说:“不知道。”

陈红追问:“是咱们家的女孩不行,还是服务不到位,或者是价格贵了?”

经理没吭声,陈红又问:“覃辉家的生意咋样?”

经理说:“基本跟咱差不多,他们经理刚给我打电话,说客人也少了很多。”

陈红生气地说:“你跟我说有啥用,我还能出去把客人拽回来啊?客人不来,你们得想办法啊,我雇你们当经理是干啥的?我是听你们汇报的吗?你们得想招啊!”

经理解释:“红姐,我就是想把这事跟你说一声。”

陈红骂道:“跟我说有啥用?你们十几个经理好好琢磨琢磨,搞点活动,把酒水解打折,这事不得你们想办法吗?赶紧滚!”

经理说:“红姐,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
陈红怒道:“休息个屁,我不也得琢磨吗?”

经理听后,转身下楼。没多久,陈红在办公室正坐着,覃辉打来电话。陈红一接,说:“辉哥,你那边生意咋样?我就寻思你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
覃辉问:“你料到了?我们家客人至少少了一半,你们呢?”

陈红说:“我这也差不多,而且下面走了两个经理,七八个服务员,还有十多个女孩。”

覃辉着急地说:“小红,照这样下去可不行啊,这算怎么回事?咱们环境和女孩比不过他们就算了,但撬咱们的经理和服务员算怎么回事?而且我听说我手下的妈妈咪昨晚和他们经理一起吃了饭,我刚还想着问问,后来想想,问也不是,不问也不是,干脆不问了。”

陈红说:“辉哥,这事不用问,无非就是对面给的钱更多,或者待遇更好。辉哥,我跟你说,别的咱可以不在乎,但妈妈咪和女孩这一块,咱们得稳住,这是咱们生意的根本,不能出一点差错。”

覃辉说:“这我明白,小红,咱俩得派人去看看对面到底啥情况。”

陈红说:“我也是这想法,那这样,今晚咱俩都派人去打听打听,看看他们夜总会到底啥模式,里面啥样,咱们到底哪不如人家。”

覃辉说:“行,小红。”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
覃辉和陈红各自派了两个经理,每人给了一万块钱,让他们去皇城夜总会考察。四个经理换上便装前往,到门口一看,早已排起长队,生意十分火爆,好多年轻人都在这玩。

四个经理一进屋,都惊呆了。里面的女孩个个漂亮,质量堪比当年的东莞,而且还有一系列的酒水优惠活动,这根本不是陈红和覃辉的夜总会能比的。

四个经理在屋里坐了一个多小时,基本了解情况后起身往门口走。这时,覃辉手下的妈妈咪陈姐进来了,皇城夜总会老板刘佳迎了上去。刘佳身高一米八,体型较胖,圆脸。

刘佳和陈姐握了握手,说:“陈姐,欢迎你。”

陈姐说:“佳哥,你好啊。”

刘佳说:“来,里边请。说实话,咱这生意以后有你一份。咱边走边说。”

正要往里走,陈姐认出了四个经理,说道:“王啊,你们来干啥呢?”

刘佳回头问:“陈姐,这是谁啊?”

陈姐介绍:“这是天上人间的经理,真巧啊。你们俩不是陈红家的吗?”

那两人回答:“啊,过来坐一会儿。”

刘佳看了看他们,说:“先别走,哥四个,说两句话。陈姐,你先去楼上我办公室休息会儿。拿点咖啡来,你们四个等一下。”

四个经理站过去问:“有事啊?”

刘佳问:“你们俩是覃辉家的,还是你们俩?”

经理们回应:“咱们俩。”

刘佳又问:“那你们俩是陈红家红屋夜总会的吧?怎么着,兄弟,是来盘道,还是来看看我这边啥情况?不管你们啥想法,我也不怪你们。哥四个来看看,没毛病。我这模式,给经理、服务员还有女孩子的提成,你们都可以看看。实话说,兄弟,我就是财大气粗,就拿钱砸,这不是你们两家老板能比的。大哥我也爱才,你们哥四个要是有意向,不用来踩盘子,就是让你们学都学不会。不如来我这,你们原来啥待遇,我还给啥待遇,每个月再给你们每人加五千块怎么样?你们哥四个考虑考虑,要是愿意,就来我这,酒水、瓶盖、饮料啥的,我都给你们提成。”

四个经理说:“行,谢谢,知道了。”

刘佳说:“行,那我就不送你们了,走吧。但我把话说明白,要是再来,我可就不客气了。这次放你们走,你们回去好好想想。要么来我这当经理,要么以后别再来,下次再来,可别怪我动手。”

四个经理没吭声,赶紧跑了回去,把刘佳的话学给陈红和覃辉听。陈红脾气火爆,覃辉问:“他原话这么说的?”

经理们回答:“对,他原话就是这么说的,辉哥,红姐。”

陈红气呼呼地嚷道:“哎哟喂,辉哥,咱把那家伙的生意给砸了,必须砸!”

秦辉赶忙劝道:“陈红呀,要是做买卖,咱公平竞争的话,要是干不过人家,咱得认。做生意靠的是本事,辉哥我完全能理解你那着急的心情,但你可别一上来就想着砸人家买卖。”

“不是啊,你瞧瞧这都是啥事儿呀!”

“听我讲,咱先去问问,看看情况,这两天咱俩自己找找问题出在哪。你看人家经理该学的都学回来了,咱也试着改变改变经营模式。这些年咱一直没咋变过,这次回去,咱也研究研究新玩法,搞点特价活动啥的,说不定就有起色了呢。做买卖嘛,难免会遇到竞争,咱可不能老想着打架。咱别的方面都不差,说不定就差在价格策略上,咱好好琢磨琢磨。”

“反正辉哥,我没啥别的想法,不行我就找人,非得把他的生意搞垮。”

“都啥年代了,咱先好好研究研究生意上的事儿。”

“行。”陈红点了点头。

当天秦辉把陈红拦住了。从第二天起,他俩就开始研究方案,琢磨着怎么搞活动、怎么弄特价,像买一瓶酒多少钱,第二瓶又多少钱。两人花了两天时间把活动方案研究好了,第三天晚上正打算实施的时候,秦辉这边当晚客人还挺多,陈红那边虽说没有特别多,但起码也有平时的一半左右,还有不少老顾客过来捧场,就喜欢在这儿玩。

正当屋里热闹得热火朝天,晚上十点多的时候,突然哗啦一下子进来40多个阿sir。阿sir一进屋就喊道:“把灯都打开,你们老板呢?”

经理都傻眼了,一看还认识,就说:“高哥,你这是干啥呀?”

“你别跟我提高不高哥的,把你们老板叫出来,把陈红喊过来。”

正说着,陈红从楼梯上下来了,问道:“高哥,有啥事儿呀?”

“你过来。”高哥把陈红拉到一旁。

陈红问:“咋啦?”

“我来给你提个醒,你这店可别瞎搞。”

“我瞎搞啥了?我啥也没干呀!”

“你能不能收敛收敛,你这儿搞得也太明目张胆了,有人举报你了,知道不?”

“谁举报的?”

“你别管是谁举报的,你看看你这屋里成啥样了,左搂右抱的。”

“谁家不这样啊?”

“你看看新来的那家,人家玩得可高端了。我跟你熟,才给你提个醒。人家不管谁去,一问就是朋友,估计经理把那些女的都训练好了,让她们不管谁问,就说是朋友来陪着玩的。你这倒好,明码标价,五百、一千、两千、三千、五千,甚至还有八千、一万的。你这成啥地方了,我告诉你,赶紧停了,听明白了没?”

“我这咋停啊,你去辉哥家看看。”

“我从你这儿走了就去他那儿,我跟你关系好,先给你提个醒,赶紧停了,就算不停,以后也得改改,有人盯着你呢,你不知道啊?”

“哥,我这人实在,你就告诉我,是不是皇城夜总会举报的我,那个王八蛋,他老板姓刘,叫刘佳,对吧?”

“你别管是谁举报的了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你自己还是有问题,没问题人家能举报你吗?赶紧改改。”

“高哥,你就瞧着吧。”

“我瞧啥呀?”

“哎呀我去……”

“你要骂就去骂他,别在我面前骂。”

“你瞧着,你看红妹我的,我要不把他店砸了才怪呢。”

“哟,你还有这本事啊。”

“你就瞧我砸不砸他的店。”

陈红被气得够呛,高哥走了之后,陈红给辉哥打了个电话,说:“停了吧,老高来了,他往你那儿去了,赶紧停了。”

高哥到了辉哥屋里,没说啥。辉哥说:“没事儿没事儿,放心吧,今天晚上没客人。”

辉哥和陈红又坐到了一起,陈红一摆手,说:“辉哥,我这回肯定不听你的了,我非得把他店砸了。就算不砸他店,我找一帮流氓去他店里,搅黄他的生意。我找个一百来人,在他屋里坐着霸桌,看谁敢进去,跟我比派头。”

秦辉叹了口气,说:“这样吧,咱别你一个人去弄,咱俩一块搞。”

“那你说找谁去?”

“把八戒叫来就行。”

“小八戒干这事儿挺顺手的,把他叫来,让他带一百多个小年轻,咱一人给发500块钱,去那儿玩两天,还整不黄他的生意?”

“你有他电话号不?”

“我不太记得他电话号了。”

陈红拨通电话,说:“八戒呀。”

“哎,红姐,你让我去叶总会一趟?”

“有事啊,红姐找你有点别的事儿,你赶紧过来一趟。”

“行,那你等我吧,姐。”八戒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
八戒一进屋子,摆了摆手,说:“哎呀,辉哥,红姐,你们俩咋坐到一块了?找我有事儿啊?”

等八戒坐下,红姐先把事儿说了出来:“是这样,我跟你辉哥商量好了,雇你两天,第一天我出钱,第二天你辉哥出钱。你带一百多个人去皇城夜总会,去他们屋里霸桌,不行就点几个姑娘,点两瓶啤酒,在那儿坐一晚上,谁撵你们都别管。要是有人玩白道找阿sir对付你们,你就跟我说,姐给你找人解决,咋样,你害怕了?”

辉哥也看着八戒,问道:“行不行啊?信得过你才把你叫来。”

“不是信不信得过我的事儿,辉哥。不是我八戒不管,我得罪不起那边。”

秦辉问:“你得罪不起谁呀,你认识那老板吗?”

“老板我不认识,但是杜崽、肖娜、老边他们全在那儿呢,还有北城的宋海杰、宋建友,邹庆他们也都在那儿玩。今天晚上邹庆还给我打了个电话,叫我过去伺候局儿,说老痞子都去了,全在那边坐着呢。”

陈红一听,说道:“哎呀我去,辉哥,你听听这啥情况?”

辉哥摆了摆手,问:“八戒,你确定吗?”

“我能不确定吗?他们那个大老板刘佳就是个精明的生意人,头脑好使。二老板叫张彪,那家伙可厉害,是道上混的。也不知道他跟这帮老痞子咋处的,我还纳闷呢,按说不应该啊,咋能把他们全请去呢?听说连胡亚东和胡亚峰都去了,二胡都在那儿玩呢,现在这会儿,估计正喝着呢。今天晚上叫我去,我没去。”

“红啊,这事儿可闹大了,你说咋整?”

陈红问道:“我代哥去没去?”

小八戒说:“那我不清楚,代哥去不去也不会跟我说呀。”

“还有谁去了?”

“广哥他们都去了,有名有号的都被请去了。我跟你们说实话,红姐、辉哥你们别介意,听说去了还给钱呢,过完年还要开个分店,专门给这帮老痞子搞的。”

“给这帮老痞子弄的分店?”

“对呀,我听别人说的,广哥的司机跟我关系好,他跟我说的。说那个彪哥来年在朝阳还要开个六七千平的分店,开了之后给这帮老痞子每人5%的股份,一共请了17个人入股。现在咱四九城有点名气的人,基本都跟那儿挂钩,都有股份了。”

秦辉说:“哎呀我去,陈红呀,你听听,这事儿不好办了,咱要是砸他的生意,就等于跟这帮老痞子对着干了。”

红姐看着八戒,问:“你确定是这样?”

“我哪敢撒谎啊,所以来之前我就想问问啥事儿。红姐你要是不找我,我也打算去那儿给他们敬杯酒呢。听说叫我去的时候还给我准备了小快乐和酒。”

“给你准备啥小快乐?”

“红姐,我在朝阳前门大街也算有点小名气,而且离得近。邹庆这人还不错,挺照顾我的,说给我找个事儿干,让我负责周边停车,我那些兄弟过去平时看看场子、管管停车。一个月给我20万呢。要不是你找我,我就去了。”

“八戒,红姐对你咋样?”

“不是红姐对我好不好的事儿,姐。我没去那边,你想啊,我在社会上混,自己过得还行,可我底下那些小兄弟,好多都没吃饱呢,我当大哥的得为他们着想啊。”

辉哥摆了摆手,说道:“没啥毛病,八戒你说得也在理。红啊,这事你可别强求。”

红姐思索片刻,开口道:“这样吧,八戒,你想去就去。”

八戒连忙说:“听你们俩这意思,是打算在那边有所动作。那我就不去了,好赖我还是分得清的。要是因为那边的事儿,你们心里不痛快,我就不掺和了。”

陈红坐在那里,看着八戒说:“你该去就去。”

辉哥也跟着摆手,说道:“八戒,你去你的。要是没别的事儿,你直接去那边报到。不管是喝酒还是拿钱,你去跟他们聊聊。辉哥我就和你红姐研究这事儿,没别的意思,你赶紧去吧。”

八戒听了这话,说道:“那我不去了。我又不是活不下去,平常红姐对我照顾有加,辉哥也挺关照我。我去了也就是个小喽啰,哪像那些老痞子,都是大哥级别的,平时还有分红,还有人给买这买那。说句不好听的,我去了就跟给顾客看门的似的,去干啥呀?我才不去呢,我不至于饿死。我就听你们俩研究,就算你们让我去听墙角,我也不敢。红姐,我给你打听打听消息还行,让我去听墙角,那些老痞子都在,我一进屋不得被骂出来?”

辉哥看了一眼,说:“八戒真讲究,辉哥记在心里了。”

红姐也点了点头,说:“八戒,这事过后,红姐把你接回来。”

两人在那思考着,辉哥看了看,说:“真倒霉,这该找谁呢?”

陈红摆了摆手,说:“辉哥,我给代哥打电话怎么样?”

“咱们得有把握才行。万一真把代哥叫过来,代哥说和对方认识或者有点关系,再跟咱们说人家也没坏咱们,让咱们公平竞争,到时候客人都跑到对方那边去了。咱要是找社会人收拾,也不合理,而且代哥也不会干这种事儿。”

“那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?”

“要不这样,你给马三打个电话。”

陈红听了,说:“行啊,辉哥,那我问问他。”

“对,你问问马三。”

说话间,陈红拿起电话给马三打了过去,说道:“三哥呀。”

“陈红啊。”

“三哥,你忙啥呢?”

“我在北城和朋友吃饭呢。”

“你方便不?”

“我方便,你有啥事?”

“那你来趟夜总会,我和辉哥在这儿,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。”

“那你等我吧,我一会儿过去。”

“三哥,代哥在家没?”

“我哥没在家。”

“上哪了?”

“我哥去上海了,苏博、项浩他们几个过生日,把代哥请去了,还给他买了衣服穿上,把他弄得跟寿星似的。”

“啥时候回来呀?”

“那没说,我哥一天来无影去无踪的,我也不知道。再说他也不找我,我也不管他的事儿,爱啥时候回来啥时候回来。你有啥事就在电话里说。”

“方便吗?”

“我不方便。”

“三哥,那你过来再说吧。”

“行,等我吧。”

三哥挂了电话,开车赶了过来。一进屋,八戒就朝马三摆了摆手,说:“三哥。”

“哎呀,八戒,你们仨凑一块儿了,挺难得啊,咋回事?”

三个人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三哥说了一遍。马三听了,说:“那些老痞子都有谁去了?”

“都去了。”

八戒看了一眼马三,说:“能叫上名号的都去了。”

马三听了,说:“没找我呀,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。”

陈红看着马三,说:“三哥,你看,这事咱得好好琢磨琢磨,照这样下去,咱们的买卖就得黄了。”

马三说:“有啥可琢磨的?没啥可琢磨的。你买卖干不过人家,那就是干不过,不能怨人家。人家请老痞子吃饭喝酒,爱怎么交朋友是人家的事儿,这没毛病。这事要是出去打,人家还占理呢。就算把代哥找回来,代哥去了又能咋样?”

“是啊,我们也正愁这事呢,所以才把三哥你找来了。”

马三听了,说:“这事好办,没啥难的。八戒。”

“三哥。”

“你有那老板的电话不?”

“刘佳的电话我没有,张彪电话我有。”

“我不管是张彪还是几彪,你把号给我,我来打。”

八戒打开手机,三哥接过电话打了过去。陈红一看,说:“三哥,你干啥呀?”

“我要钱,他们都有股份,咋没我的呢?咋的,是我三哥名号不响,还是在北京我不好使?还是说提我这些老痞子都不认识?哪个不认识我?只不过三哥我不像他们似的招摇过市,到时候都说自己是老大。我向来独来独往,虽说我是独行侠,但不代表我没名气。”

这边张彪接起电话,说:“你是谁?”

“你是张彪吧。”

“你好,哪位?”

“我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北京本地的,德胜门你听过没?”

“听过,知道,那有个市场。”

“对对对,我就在市场边上,我姓马,叫马三,你听过我没?”

“我没听过,哥们打电话有事啊?”

“我听说你们夜总会搞得挺大呀?”

“你要来捧场啊!”

“我不是捧场,我是说你们找了不少老痞子过去,又给股份,又拿钱买衣服,到我这啥都没给。”

张彪听了,愣了一会儿,说:“我没听明白啥意思。”

“我来要东西来了,你给他们啥就给我啥就行。你是给我买衣服,还是买点乐子、买点酒,还是给我现金呢?给我点股份也行。不管怎样,给我点东西,他们都有,咋没我的呢?”

张彪一愣,说:“哥们,你是哪的?第一,我压根不认识你;第二,你从哪弄来我的电话号?”

“你别管我从哪弄来的,你就说给不给吧。”

张彪也不想多聊,找了个借口准备挂电话,说:“我这边正忙着呢,我一会儿给你回过去。”

“那我等你十分钟啊,一会儿你给我回过来,你要不回,我还给你打,听见没?”

张彪啪地挂了电话,心里想着这哪来的精神病,把电话扔给司机,然后走到饭桌前,和那些老痞子一起吃饭喝酒。

广哥摆了摆手,说:“彪子,咱俩喝点?以后你听广哥的,在这放开了干。我今晚一看,这帮大哥全被你叫来了。我在这算不上多牛,但在丰台还凑合。”

大伙也跟着附和,说:“广哥在丰台那可是老大,都知道。”

张彪说:“广哥,我跟你打听个人。”

“你打听人别问我。”

“那我问谁呀?”

“你问邹庆。”

广哥转头喊道:“邹庆。”邹庆一听,说:“广哥,我喝多了。”

“你快来,彪问你点事,打听个北京的人。”

邹庆走过来,说:“谁?基本上这里的人我都认识。”

张彪说:“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,电话号还对,说跟我要点钱、要点股份。”

邹庆一愣,说:“跟你要点钱花,为啥跟你要啊?”

“我也纳闷呢。”

“你把他叫过来,咱这帮哥们都在,揍他一顿得了,他是谁呀?”

“他叫马三。”

邹庆一听,酒醒了大半,说:“马三给你打电话了?”

张彪说:“这人有名吗?我没听过他在哪混。”

“这人不是有名没名的事儿。”

这时旁边有人说:“马三找你了,你最好给他买点东西,多少表示一下。那人爱面子,肯定是听说你给别人东西了。”

杜崽也说:“那是我三兄弟。”

彪哥看了一眼,说:“崽哥的兄弟。”

“不是我兄弟,我是说他就像我三兄弟,见着我崽哥一口一个崽哥的。他跟你要东西,你就给点吧。”

肖娜也说:“可不是嘛,马三这人不错。虽说他不是大哥级别的,但你可别惹他,惹了没好。”

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,张彪一听,说:“既然大伙都知道他,那这人我可不能得罪,给点就给点吧,多少表示一下。”

大伙说:“给点给点吧。”

张彪往旁边挪了挪步子,掏出手机拨通了三哥的电话。电话那头,马三很快就接了起来。这边陈红刚一抬手,正打算说点什么,三哥就打断了她,说道:“彪啊,我是马三。”

张彪赶忙说道:“三哥您好啊!刚才我正和您的哥们一块吃饭呢,正好就聊到您了。怪我有眼不识泰山,三哥您可别往心里去。”

马三笑着回应:“没事没事。那你看看能给三哥弄点啥呀?三哥我这人实在,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话。谁骂我一句,我也不往心里去,但你得给我弄点实在东西。”

张彪问道:“哎,三哥您稀罕啥呀?”

马三不假思索地说:“我就稀罕黄金珠宝首饰、小块乐还有酒这些东西。别给我买衣服,三哥我可不稀罕穿,我就喜欢实惠的,像金条金链子啥的。”

张彪连忙应承:“三哥,这事我答应您了。明天中午我请三哥吃饭,正好借机咱们认识认识,回头我把东西给您带过去。”

马三想了想,说:“兄弟,明天我不一定在北京。要是你方便的话,我现在过去取也行。”

张彪略一沉吟,说:“那就今晚您来吧,我就不给您买东西了,三哥,我给您拿5万块钱,行不?就当是跟三哥认识的见面礼。”

马三点头道:“那也行,5万块钱,行,三哥不挑。那你看是你来找我,还是我来找你?”

张彪说:“三哥,您来找我吧,我在店里等您。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
马三转头对辉哥和陈红说:“我取钱去啦。”

辉哥和陈红面面相觑,都听傻了。陈红说道:“不是,三哥,咱俩找您来是有事要办……”

马三说:“我知道办事,这事儿有点难办。”

辉哥着急地说:“有没有办法办,您来了总得给咱出个主意吧。红妹平时对您咋样,您心里清楚。我对您又如何,您也明白。咱自己家的买卖,您平时到我们那儿去,哪回不是风风光光的。现在涉及到社会上的事儿了,您能不管我们吗?”

马三想了想,说:“那行,我一会儿就去,见机行事吧。我去瞅瞅,看看这事儿咋整。不行的话,我跟他唠唠。我觉得你们仨可以坐下来一起商量,谁也别坏了谁的事。但三哥我也不能直接让人家别干了,这话谁也说不出口啊,就算是代哥也不行!”

陈红解释道:“不是让他不干了,就是别坏了我们这行的规矩。”

马三说:“不坏你们的事指定行,我去跟他说说。”

说着,马三就来到了皇城夜总会门口。他一看,这夜总会真气派,门口停满了车。马三走进去,来到吧台。他本身长相普通,不太起眼。

经理走过来问道:“大哥,进去玩玩?”

马三说:“不玩,我找你们彪哥。”

经理说:“您稍等,我去给您叫他。”

经理跑到屋里,进了包厢,说:“彪哥,门口有个人找您。”

彪哥问:“谁啊?”

经理说:“不知道,长得像猴似的。”

彪哥说:“撵走吧,不认识。”

这时邹庆在一旁说:“是马三吧,是不是长得……”

经理说:“对对对,就长那样。”

邹庆说:“你出去看看吧。”

彪哥将信将疑地走了出来,远远就看见三哥在吧台那儿抽着烟。彪哥走过去打招呼:“你好。”

马三也热情回应:“哎,你好,你好,彪哥。”

彪哥说:“三哥,刚才在屋里还念叨您呢。”

马三问:“谁在屋里呢?”

彪哥说:“都是您的老哥们,刚才聊天还提到您了。”

马三说:“我就不进屋了,把钱给我吧。”

彪哥对旁边的人说:“去取5万块钱现金来。”

钱在吧台点好放了回来,马三说:“我就不查了,这是个意思。四万九三哥也不挑。”

彪哥说:“三哥,您这话客气了。”

马三说:“老弟,有小快乐没?给三哥拿一根。”

彪哥说:“我这没有单盒的。”

马三说:“整条的也行,给我整两条。”

彪哥对吧台说:“拿两条小快乐过来。”

马三把烟装起来,说:“老弟,我还有个事儿想跟你唠唠。”

彪哥问:“啥事儿?”

马三说:“你知道陈红吧?”

彪哥说:“知道。”

马三又问:“天上人间的秦辉你知道不?”

彪哥说:“知道。”

马三接着说:“他俩是我哥们,一个是我妹子,一个是我好兄弟。今晚给我打电话,说想跟你聊聊。你毕竟是后来的,虽说做生意不分先来后到,但他俩也不容易,干了这么多年了。你也不容易。我的意思是,你们仨以后公平竞争,好好做买卖,谁也别坏了谁的生意,你干你的,他俩做他俩的。他俩我了解,不会坏你的事,主要是你这边别坏了他俩就行,行不?”

彪哥说:“常言说得好,一山不容二虎,现在是一山三虎了。说实话,我这买卖只能我一家独大。在朝阳这块儿,我的生意好了,他们俩的肯定就不好;他们俩的好了,我这后来的就不行。这也不能说是谁坏谁,各凭本事。要是他俩真把我整黄了,我也没话说,只能怪自己没本事。三哥,您说是不?”

马三说:“老弟这番话说得挺真诚,三哥理解你。但听你这话的意思,你还是要琢磨他俩啊。”

彪哥说:“不是琢磨不琢磨,是肯定要琢磨。”

马三说:“你这小子,那三哥白跟你唠了。这样吧,你再给三哥拿五万,三哥给你透个底。”

彪哥愣住了。

马三催促道:“我说你再给三哥整5万块钱,三哥跟你说点别的,给你透个情报。你就当破财免灾,听话,再给整5万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小八戒那样的,你都给拿20呢,三哥找你要10万不多吧。”

彪哥无奈地说:“不是,三哥,我这没了。”

马三说:“这么大的买卖会没了?”

彪哥说:“三哥,您真好意思。”

马三说:“有啥不好意思的,咱俩又不熟。你出去说去,三哥我在乎那个吗?不在乎。再给整点,快点,再给整五万,三哥给你交个实底,我不是吓唬你,这话也就我跟你说。”

彪哥对经理说:“再给整5万去。”

经理小声说:“彪哥,这人太不要脸了。”

彪哥说:“哎呀,看他那样,快去弄5万吧,快点。”

经理又拿来5万,马三接过钱说:“兄弟,你这人就是讲究。三哥收你钱了,跟你说点实话。你这算破财免灾了。听我一句劝,你把心思改改,别再琢磨他俩了。他俩认识个大哥,可牛了。”

彪哥问:“什么大哥呀?”

马三说:“哎呀,你没听说过?”

彪哥问:“谁啊?”

马三说:“就像陈红的亲大哥,秦辉的好哥们,东城加代,你听说过没?”

彪哥说:“加代我听说过,他在东城开八福酒楼呢。”

马三说:“对呀,你听说过这人咋还敢琢磨他俩呢?社会上,就你满屋子这些人,都比不上一个加代。”

彪哥说:“三哥,您这话啥意思?是吓唬我呢,还是咋的?”

马三说:“不是吓唬你,你给我钱了,我就给你提个醒。你小打小闹还行,要是闹大了,把他俩惹急了,真把加代找来了,你就完蛋了。你的夜总会都不够人家砸的,而且砸了也白砸,你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,谁都弄不过他,他在社会上可好使了。”

彪哥说:“行,我知道了,三哥,谢谢您。”

有个人一脸诚恳地对对方说道:“我这可都是为你好,这十万块钱我拿得问心无愧。”

“行嘞,三哥,就这么说定啦。我屋里还有朋友呢,就不陪您唠嗑了,我进去喝酒去咯,三哥。”

“行,三哥就不进去喝啦。”

“三哥,您人真好。”

“你这小子,是不是没把你三哥放眼里啊?不过三哥也不跟你计较。但我把丑话说在前头,从现在起,你可别再打他俩生意的主意了。要是让我知道你还琢磨着坏他们的事儿,别看三哥我平时乐呵呵的,收拾你那是不在话下,不用劳烦加代出手。我都听见那服务员说我啥了,说我长得像猴,就那猴来揍你都轻轻松松,不用代哥帮忙。”

“行啦,三哥,我知道啦,就这么着吧。”

“你瞧瞧我开的这好车。兄弟,我走啦。”

说完,这人上了车,一脚油门,车“嗖”地一下就开出去了。彪哥眼睛都直了,惊叹道:“我去,这是五个九的大佬啊!”

经理和服务员都愣住了,纷纷说道:“这人跟这豪车看着可不搭啊。”

彪哥转身进了屋,也没跟那帮老痞子说刚才的事儿。大家还问呢:“咋没把他叫进来喝一杯啊?”

“他着急走呢。”

等三哥回去见到陈红和秦辉,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俩说了,还郑重其事地说:“我跟那小子把话挑明了,我指着他鼻子警告他,要是你们俩的生意再被他搅和,不用代哥出手,三哥我就能收拾他。他要是敢坏你们的买卖,我绝不轻饶。”

陈红赶忙问道:“三哥,他咋回应的啊?”

“他答应我了,说不敢再犯了。我还警告他,要是再敢琢磨这事,看我怎么收拾他。之后他拿了十万块钱来给我赔罪。”

秦辉有点疑惑:“不是说五万吗?”

“他害怕了呗,就给拿了十万,八戒。”

“哎,三哥。”

“有你一万。”

“三哥,这是干啥呀?”

“你给提供了重要情报,没有你的消息,三哥我哪能挣到这钱啊。还有陈红,你们俩一人一万,一会儿去吃个夜宵。剩下七万三哥我就收下啦,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们的。行啦,你们接着聊,我回去了。要是再有啥事儿,给三哥打电话。我都警告过他了,他要是听劝,那就相安无事;要是不听,三哥我就去找他。”

当天晚上,三哥就离开了。可到了第二天中午,大彪给陈红打了个电话。陈红拿起手机看了眼号码,不认识,就接起来说道:“你好,哪位?”

“你好啊,你是红屋夜总会的老板陈红吧!”

“你是哪位呀?”

“我是皇城夜总会的二老板,我姓张,叫张彪。”

“你好,有啥事啊?”

“是这样,方便的话,咱们见个面聊一聊呗。要是可以,你能不能把辉老板也一起请过来,就咱们仨,也没别人。”

“有啥事儿啊?”

“这事儿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。”

陈红想了想,说:“行,那一会儿咱们就在全聚德吃饭。”

“行,我去全聚德定个位置,欢迎你们过来,有些事儿早晚得说开,不然心里容易有疙瘩,咱们好好聊聊。”

“行,我过去。”

挂了电话,陈红马上给辉哥打了过去,辉哥也同意了。俩人没带司机保镖,就直接去了。到了酒店,只见张彪身边站着四个保镖。包厢门一推开,陈红在前,秦辉在后走了进去。

张彪热情地摆摆手,说道:“你好,陈老板,你好,辉老板。”

“哎,你好。”

“请坐,别客气。”

两人坐下后,陈红问道:“找我们有啥事啊?”

张彪赶紧解释道:“二位,我早听说过你们红屋夜总会,还有天上人间夜总会,那可是如雷贯耳啊。我来没别的意思,不想跟二位争个高低,在这一片分出个一二三。我就是想在这扎根好好做生意,把钱赚到手,也想跟二位交个朋友。我先把我的想法说清楚,不知道二位咋看我,可能觉得我坏了你们的生意,撬了你们的客人,或者觉得我做事不地道。其实这些都不存在,至少从我个人角度来说,没有这些事儿。今天把二位请来,就是想好好聊聊,我就想踏踏实实在这做生意。”

辉哥看了看他,说道:“你年纪应该没我大吧,咱俩岁数差不多,那我就叫你声哥们。我秦辉是干啥的,你可能不太了解。你想在这安稳做生意没问题,但我觉得你今天把我们叫来,说这些话,有点威胁我们的意思。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们能听明白,你是想让我们别坏你的事儿。我跟你明说,我和小红从来没琢磨过你。我也劝你,最好别有那些坏心思,你干你的,我们没意见,谁来干都行,没必要整那些幺蛾子。我也知道你跟那帮老痞子关系好,给这个钱,给那个干股,还说来年要开分店,你来头不小啊。我跟你把话挑明了,咱们心里都别藏着那些弯弯绕,我这话够明白了吧?”

张彪也不示弱,说道:“辉老板真是快人快语啊。我自我介绍一下,我原来也是混社会的,后来转行做了这行,也赚了不少钱。现在我不想再打打杀杀了,但不代表我没这能力。要是我想坏你们的事儿,有的是办法。咱们以后就各凭本事。我还没跟你们说呢,我的大哥佳哥,就是刘佳,他是我们的大老板,背景硬得很。我们敢在这开这么大的夜总会,就不怕这怕那的。我也是给你们提个醒,话就说到这,来,咱们吃饭。”

辉哥盯着他看。张彪抬头问道:“啥意思啊?”

“这饭我不吃了,红,你吃吗?”

陈红也说道:“我也不吃了。”

张彪有点懵:“那这是咋回事,散局吗?”

秦辉火了:“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在这很牛啊?你信不信,把我们惹急了,一个礼拜就能把你的生意挤兑黄,你想试试吗?不管你是哪来的,到这边说话低调点,把尾巴夹紧。你跟谁这么说话习惯了,论人脉,我们认识的人比你多。别在这装了,要不咱们今晚就试试,看谁把谁挤兑垮,我花钱都能把你砸没了,你信不信?”

张彪冷笑一声:“行,我话都说完了,你们想怎么做我不管了,随便你们,愿意吃饭就吃,不愿意吃就走,咱们事上见。”

“行,没问题,我走。”

陈红站起来,骂道:“俏你娃的,你等着。”

“我等着。”

两人气冲冲地下了楼。他俩前脚刚走,张彪就拿起电话,说道:“崽哥,我是你彪弟。”

“彪弟啊,咋啦,有事吗?”

“我刚才吃饭呢,就想起陈红和秦辉了,就把他俩叫过来一起吃。”

“找他俩干啥啊?”

“我就是想把话说清楚。”

“啥话啊?”

“我表明了我的态度,说我没坏心思,不会琢磨他们的事儿。可他俩不乐意,临走还指着我鼻子骂我,说要收拾我的生意。崽哥,你说这事儿咋整啊?他们这么干,坏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啊,我来年还打算请大伙一起开分店,给大家干股呢,他们这是啥意思啊?”

“彪子,那天晚上吃饭喝酒的时候,崽哥我不就跟你说过嘛,你就干你的,你约他们吃饭干啥呀。这话拿到台面上说,好听不好听的,人家心里肯定不舒服,说不定还觉得你是去威胁他们呢。你现在生意正火,大伙捧你是一回事,你这时候跟他们把关系闹僵干啥啊?”

张彪急切地跟崽哥解释:“崽哥啊,我真没别的想法,我是一片好心。你想啊,我要是不先琢磨他点,我怕他反过来琢磨我呀。所以我得先表明我的立场。我就跟人说,我是新来的,肯定整不过你们,我就靠着崽哥和大伙了。我这不就是先服个软,把话说明白嘛。”

崽哥反问:“那你这态度真像是服软的态度吗?”

张彪赶忙保证:“崽哥,我要是撒一句谎,随你怎么处置。我真就是服软的态度,我都说了不跟你们争,我整不过你们,我服你们,我啥都不敢。结果他们之后就要收拾我,这也太不讲道理了,崽哥,你看这事儿咋整啊!”

杜崽问道:“你在哪呢?”

张彪回答:“我在全聚德呢。”

杜崽说:“行,我给那俩人打个电话。我可说好了,我帮你打完电话后,你可别再找他们俩的麻烦了,听明白了没?”

张彪连忙回应:“听明白了,崽哥,我肯定不找了。”

杜崽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张彪接着又给另一位大哥打电话,说道:“那哥,我是张彪。”

大哥回应:“哎,彪弟。”

张彪急切地求救:“哥,你救救老弟。”

大哥问:“咋回事啊?”

张彪诉苦:“我跟秦辉和陈红道歉服软,说我没歪心思,可他俩把我骂了一顿。”张彪把这套话跟好几位大哥都重复了一遍,而且每次挂电话之前还特意叮嘱:“哥呀,千万别跟别人说。这话我就跟你一个人讲,那天晚上喝酒,我就觉得咱俩关系最好,别人再多,都比不上咱俩。你可得帮帮我呀!”每个大哥都以为张彪只跟自己说了这事,纷纷答应:“行,我帮你打个电话。”

杜崽先把电话打给了陈红,陈红一接电话就喊:“崽哥。”

杜崽说道:“小红啊,张彪找你没恶意,他就是想跟你道个歉、服个软,他怕你和秦辉琢磨他呢,他这是顾及你们,是怕你们。而且他对我也挺好的,看在你崽哥的面子上,别再针对他了,给我个面子,听明白没?”

陈红说:“崽哥,你知道他跟我说啥了不?”

杜崽说:“人家不就是说没歪心思嘛。”

陈红又问:“他这话啥意思啊,崽哥。”

杜崽有点着急了:“行了,小红啊,崽哥这点面子你都不给啊?给我个面子,这事就拉倒吧,别再找他麻烦了。”

陈红只好答应:“行,崽哥,我听你的。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
杜崽又给秦辉打了电话,秦辉说:“行,崽哥,我给你面儿。”然后也挂断了电话。

紧接着,肖娜、邹庆、老边等人纷纷给陈红和秦辉打电话。这俩人都懵了,等一圈电话打完,大哥们又都给张彪回了电话,说:“彪弟,电话都打完了,你放心吧。”

张彪连声道谢:“好嘞,好嘞,哥。”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
张彪随后亲自给陈红打电话,问道:“陈红啊!”

陈红反问:“你啥意思?”

张彪说:“我没啥意思,大哥们都给你打电话了吧?”

陈红回答:“打了。”

张彪威胁道:“既然大哥们都打电话了,中午你们说的那些话我就当没听见。以后你心里有点数,这么多大哥,你可得罪不起。我本身就是混社会出身的,咱们心里都明白是咋回事。我可不是好惹的,就算这帮大哥不帮我,我自己也有兄弟,只是还没调过来而已。”

陈红强硬回应:“行,事上见。”

张彪生气地说:“还敢跟我说事上见,你是不是盼着这帮大哥去你店里找你啊?”

陈红问道:“你听过一个人吗?”

张彪问:“谁呀?”

陈红说:“你听过加代吗?”

张彪说:“听过呀,是东城的吧?那天晚上找我的那个马三不就是他兄弟嘛,那牛吹得可厉害了。”

陈红说:“你知道加代是我什么人不?”

张彪不屑地说:“他爱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,咋的,他一个人还能顶我这十多个大哥啊。”